黄阿忠,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上海青年美术家协会副理事长,中国油画学会会员,上海美术家协会油画艺术委员会委员,上海作家协会会员,上海大学美术学院美术研究所副所长、教授,上海市崇明美术家协会第三届理事会主席。
艺术年表
1979年参加《十二人展》,1982年起在上海、福建等地举办过七次各展及多作展,曾多次获奖并被收藏。
作品曾参加第七、八、九届全国美展,首届中国油画展,第二、三届中国油画展,第一、二届全国水彩、水粉画展,中国油画艺术大展,上海美术作品大展等,并获第八届全国美展优秀奖、第二届全国水彩、水粉画展优秀奖。
出版有《黄阿忠油画静物技法》,《中国水墨名家十人集——黄阿忠》、《阿忠随笔》、《印象与心象——黄阿忠油画集》等。
作品曾选送参加美国洛衫机《国际艺术博览会》及法国、日本、朝鲜、澳大利亚、马来西亚、香港、台湾等国及地区展出。
· 2006年8月份木林画廊安排在韩国举办个人展。
作品评价
灵性通透为“气场”
艺术需要悟性,这种“悟”,缘于画家的个性、修养、气质,以及审美理想的综合体现。开悟得道,融会贯通,黄阿忠通透于其中,他尤其注重“气”的表现。艺术创作中的气场,不仅综合了大自然生命力的元素,而且还和作者的才情学养、精神气质以及时代气息密切相关。
黄阿忠是一位多才多艺的画家,从规范的角度讲,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的他是位有影响的学院派油画家。然而,见过黄阿忠的中国画、书法、乃至如今又玩上陶瓷艺术后,人们都会用惊愕的眼神作出反映:真是一个鬼才,竟将各种门类的艺术样式把弄得如此像煞一回事,且轻松自如妙曼生趣。
不仅如此,他的文笔一如他手下的绘画作品,但见一篇篇散文,写得流畅舒缓富有韵律和灵性。
这还没完,他的围棋棋艺在绘画圈内数一数二,据他自己说,业余二段是绝对的。
这是作为艺术家的一种天赋,这种天赋对黄阿忠来说也许是与生俱来,当然离不开他自身的努力。以他自己的体会来说:“艺术的根本在于发现,世界上一切事物一经触发便可产生无穷的想象,从而将这些对于事物的想象构成一个新的境界。”
所以,品赏黄阿忠的作品,给人的直觉感受是气畅灵动。
绘画创作过程是意象营造的过程。我们从黄阿忠的油画《花卉系列》中,注意到了一种寄寓个人的情感和对现实世界的感受。独特的造型与优雅的色彩,流露出表现主义的意象,而这种意象是和缓的、沉着的,透露出丰厚的传统功力与文化修养。大凡阅历丰富的画家继承了中国传统艺术中写意的精髓,结合油画的表现技法,以风景、物体、人物为对象,描绘出了独特的人文景观和现实生活。黄阿忠即是也。
“画画需要刻苦研究,耐得寂寞,需要面壁十年。但却不能把它看做是一件痛苦的事。”黄阿忠回想自己一步步走过来的创作路程,是有较多心得和感慨的。他说,画家需要一种极为轻松和平静的心态去完成每一件作品,这样的作品才能融入画家的思想、情感,才能深得画中三昧,才能运用色彩、线条、构图及画中的对象打动观众。然而,这种轻松、平静,却需要画家用“心”投入,需要“心悟万物”,用“心”将万物组成一个新的境界,用“心”去想象并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绘画语言和独特的艺术风格。
从上海戏剧学院舞美系毕业后不久,黄阿忠于1979年参加了稍早于北京“星星”美展的上海的“十二人展”,此展在当时的上海颇有影响。在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封闭文艺创作思想的冰雪消融了,这些艺术家怀着满腔热情,创作的作品表达了他们对艺术与社会、艺术与哲学等问题的审视与思考。他们敏锐而激奋,散发着不可抑制的创作欲望;他们打破了沉闷的艺术格局,摆脱了十年文化禁锢的惯性影响,体现了在作品中的个性表现。同年5月,《美术》杂志发表了评论文章,还特意向全国推荐展览会的作品,一时引起反响和争议。
记得有一天晚上,在黄阿忠寓所门前的一家小饭店里,当时参加“十二人展”的画家约占半数,其中有几位已定居国外。他们忆及当时操办展览的情景,个个激情盎然。有人提议将作品再融合创作办一次延续展览,遗憾的是作品都已散失不知去向。中国艺术走过了风风雨雨,艺术创作路漫漫,回眸历史,更激昂艺术家的创作信念。那晚,他们眼里闪着泪光,唱起了带有美声唱腔的俄罗斯歌曲,真是情景交融,似乎回到了纯朴的充满理想主义的年轻时代。如今这12位画家,都分散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依然在艺术的道路上孜孜不倦地奋斗着。
20世纪80年代以后,黄阿忠的创作进入了多产期。他先后在上海、福建等地举办过十多次个展和联展。作品曾参加全国青年美展、第七、八、九届全国美展,第一、二、三届中国油画展,中国艺术大展等。也曾选送美国洛杉矶国际艺术博览会,并参加美国、法国、日本、朝鲜、澳大利亚、马来西亚等国以及中国香港、台湾地区展览,1997年在上海美术馆举办个展,均受到好评,很多作品被海内外藏家收藏。《黄阿忠油画选》《黄阿忠油画静物技法》等画册出版。
如今,身为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的黄阿忠,除了在校将知识传授于学生以外,他把大量的时间放在创作上,他画油画、水墨画,也去申窑工作室画瓷瓶,他无师自通地为自己刻了一方印章,钤印于自己创作的水墨画上,气息吻合十分协调。令金石书家亦眼睛一亮。
黄阿忠用形象的语言对绘画创作作如下形容:艺术创作并不神秘,它好比一个学自行车的人.光从理论上掌握不行,一定得骑上车练,然后左晃右晃,前顾后盼,当一旦把稳了车龙头,骑稳当了,就再也不会注意左右龙头的平稳。车技高明了,你还会来两下单手骑、双脱手,或者走出S型等花样来。绘画亦是同理,你掌握了技法,就不会过多去考虑绘画的原理,而是凭着自己的感觉用色画线条。因此,从创作的根本来说,技法最终是不重要的。
黄阿忠画西画亦画国画,两者问渗透互补,对此他从未有笔墨艰涩之感,这便是他的聪明之处。且录一段黄阿忠写的有关艺术随感的散文,可见他对东西方艺术融合的一种领悟——
同样是水边人家,同样是弯弯的水道,流水悠悠流过。然这红墙白砖与横亘的“冈朵拉”分明是“西方的水乡”威尼斯。或许,这水从遥远的东方流于此巷,而后又向水城阿姆斯特丹流去,水是流动的,载着艺术从东方流到西方,又从西方流到东方。
黄阿忠的水墨画经常在展览中露面,非常出挑。画中蕴涵着东方人传统中的艺术神韵,空灵飘逸有神来之笔。如非常抒情的《水乡系列》,色彩变化微妙而丰富、和谐而雅致,生动地营造出诗一般的意境。
这恐怕与他爱读书有关,《老庄》中的“大象无形”、“五色令人目盲”之类的视觉理想在他的画面中得到了鲜明的体现。他的高明之处是将老庄思想中超然物我的境界成为他画面的美学主张,通过简洁的语言表现丰富的内涵,含蓄而统一,肌理与笔触保持着“过犹不及”的中庸方式。
我们从黄阿忠的创作形态中,是否可以得到一种启发:表现主义不只是创作的动力,而是一种不断生成艺术体验的方式,一种与当下文化背景息息相关的个性化的艺术语言。